”如果沒有怡紅院的那晚，我當時只要養好傷便可以開始練功，順利的練好風華就可以回家，遍不會有後來的種種……

我從口袋中找出那日從忍堂帶出來的玉勢，擡高那人下身，順著緊閉的洞穴直直的插了進去。

一瞬間，那人的背弓起來，全身僵硬如石頭。

我沒有一絲的停止，想著那晚他對我的所作所為，加大力道，一捅到底。

他仰著頭，喉嚨中發出不連貫的□，每一次進出他都叫一聲，直到後來，連叫都叫不出口，換作哽咽的哭聲。

我邊給玉勢做活塞運動，一邊壓住他的身體，蹂躪他的傷口。

“無邪愛你，無邪真的很愛你，鴻哥哥……你為什麽……不能愛她？……僅僅是因為……風憐的存在麽……”

他的身體由疼痛漸漸變成迎合，每一次的抽動都將他帶上高點，緊閉的雙眸滲出點點淚水，卻很容易讓人沈迷。

我湊到他耳邊用空靈的聲音說道：“如果你還不愛她，我會恨你，永遠恨你……”

瞬間他瞪大了雙眸，仿佛被霧色染了眸子，竟然顯得這麽哀傷。

我居然看呆了，什麽仇恨，什麽痛楚，全部融化在他深邃的眼中。

癡癡的，癡癡地埋頭下去，隔著面具吻了他的唇，只是輕輕的碰觸。

碰觸的瞬間，他唔的□出口，我手腕上一陣粘膩.

居然，他就這樣釋放了……

他大口呼吸著，迷茫中被淚水漫布了視野，面具後的紅唇哽咽著不成句子，許久許久，斷斷續續的說著。

“我到現在……才了解……你的心意……不論無邪他是不是你……真正的你…………原來……恨我……”

我沒有說話，將頭埋在他胸前，任憑傷口的血液染紅我。

他整晚抽泣著。

我的心情平靜，仿佛一切已經水落石出。

我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他的問題。他每次問我愛不愛他，我回答的都是無邪的心意。

這一次沒有什麽不同，只是楚天鴻他終於察覺，無邪，不是我……

整個房間彌漫著歡愛□的味道，玉勢上血跡斑斑。

但事實上，我對他並沒有欲望。

今夜有的，只有仇恨………

近來一直跟著我的沙沙聲消失了。

上鬼山前我中了五步蛇的毒，直到鬼母救我前，那條蛇還咬在我的傷口上吸血。

無藥可就，於是鬼母把我變成了完整的藥人，百毒不親。

但是五步蛇卻是個通靈性的東西，如果被他咬的那個人沒有死，他便會認那人為主，直到遇到下一個被他咬卻沒有死的人，他便會換主人。

我懼怕蛇，所以我每次洗澡時只得在身上塗黃酒，使得那條蛇不敢靠近，可是他實在是太執著了，一直跟著我。

直到最近才完全感覺不到那蛇的氣息。

終於得救了……

整個星羅教裏最香的地方在楚天鴻的行宮外。

那片一眼望不到邊的茶田，墨綠色的深沈的如同和田玉。

濃郁的香氣，從這裏散發……

我來到經常來的盤龍樹下，觀望被刻滿字跡的樹皮。

到底教中是何人也有如此醫術，跟我共同修正那個方子。

於是我做了一件最不明智的事，蹲點。

在盤龍不遠處趴著，身上蓋了一堆茶葉。

僅僅呆了半天，晌午，紅蓮從教主行宮裏出來，例行給楚天鴻換藥的工作。

他出來，左右看了看沒人，居然躡手躡腳的走到盤龍樹下仔細端詳。

我全身僵硬，不會，那個人就是她吧。

紅蓮一邊看一邊點頭，呆了許久，從懷中掏出小刀。

一遍壞笑一邊道：“哼，我就是要毀壞你最喜歡的東西，然後看你痛苦的表情～”

我心全部涼了，那個人，居然真的是紅蓮。

居然是我認識的蓮姐姐……

此時，疾風帶著夢哥兩人如同黑白無常從行宮門口經過。

夢哥一見是紅蓮，居然很熟的上前打招呼。

紅蓮仿佛跟夢很熟的似的上前二人聊天，那感覺簡直不像是剛剛認識的。

他們二人什麽時候這麽鐵了？

難道他們搞到一起了？！

疾風在一旁不耐煩的站著，忽然他道。

“今天你到底去不去了！花悅還等著呢！”

紅蓮聞聲立刻興奮起來，拉著夢直向那邊跑。

他們今天有什麽聚會麽？竟然沒叫我！太不夠意思了。

我一臉不爽，腳尖點地，騰空從後抱住夢哥，怒吼道。

“有聚會幹嘛不叫我！”

夢全身打個機靈，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紅蓮，問道：“能帶上他麽？”

紅蓮皺眉，不說話。

見此狀，我心中更不爽了。

“你們不願帶我我不去便是！告辭！”

夢哥一把拽回我來，皺著臉道：“紅蓮，帶上他吧，我保證他不搗亂……”

許久許久，紅蓮默默點頭，路上不語。

三十一

具體是什麽事情夢也沒有說清楚，只是說不要離他太遠便是。

等了一會兒，花悅也湊近來，於是，五個人沿著主路的長廊一路向南。

聽花悅興奮的口氣仿佛是要去某個很有意思的地方玩。

紅蓮一見花悅一雙眼寵溺的看著，仿佛遇到了生命中的珍寶。

夢拉著我的手，在隊伍的最後靜靜跟著，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沈寂，只剩下水聲潺潺。

離人多的地方漸行漸遠，到最後竟只剩下水的撞擊聲。

從很遠的地方就可以聽到的水的聲音，瓢潑大雨也無法比擬的氣勢，如同下墜的銀河，在山間飛逝。

花悅看呆了眼。

紅蓮得意的笑著，連疾風都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
我翻個白眼，不就是瀑布麽，這都沒見過？

霧氣昭昭，天空上彌漫著彩虹，花悅東跑西跑，每到一處就發出興奮的叫聲。

夢哥站在原地，見我並不驚訝，問道。

“這東西你以前見過麽？”

“我以前和雲若在各國旅行演出的時候……”下意識的竟說漏了嘴，把前世的記憶說出來了，連忙改口道，“是以前自己闖江湖的時候曾見過一次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夢古怪的看我兩眼。

花悅跑到瀑布下的水潭邊，赤腳在亂石中挑選喜歡的鵝卵石。

潭底的水清澈透亮，一目見底，仿佛流動的液體水晶。

紅蓮跟在她身後，摘了面具，一張較好的面容顯露出來，即使穿著星羅教恐怖的黑袍子也顯得那麽美麗。

疾風背手而立，依舊驚訝於壯麗的瀑布景色中。

夢目光不離我和紅蓮，總像有什麽陰謀。

花悅揚起水花，在陽光下是那麽的耀眼。

“憐哥哥蓮姐姐，快過來陪我玩～多美啊～”

她纖細的腳腕在水中踩來踩去，像是跳舞般。

“好。”我應聲過去，夢哥卻猛然抓住我的手腕，向懷裏一帶。

此時聽紅蓮一聲大叫，“悅兒，小心！”

隨即是啊的尖叫聲。

夢哥厚實的肩膀擋住我視線，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。

“不要動，只要……只要保持這樣就好……”

餘光瞟到不遠處草叢中躲著的那個身影，我僵在原地。

紅蓮倒在水潭中，捂著小腿原地顫抖。

花悅怔在原地，水潭不遠處一條蛇快速游走。

看到水中猩紅的液體，她啊的尖叫，連忙下去扶助紅蓮。

“蓮姐姐！你……你的腿……怎麽辦？！怎麽辦？！……”

紅蓮臉色蒼白，輕聲說。

“ 不必擔心，我沒事……”

她的嘴唇已經變成了紫黑色。

小腿的傷口在不斷冒血。

疾風跑過去，連忙道：“你……你居然中了五步蛇王的毒，紅蓮？！你清醒些！！”

他用手擠壓她的小腿，深黑色的血液越湧越多，直到後來液體的顏色才逐漸淺些。

紅蓮雙眼迷茫，似乎連二人的呼喚聲都聽不到了。

花悅用力搖著她的肩膀，甚至連外袍都撕扯掉。

“蓮姐姐！！”她大叫到，卻猛然松開雙手。

紅蓮的身上養著許多蠱蟲，這是她知道的，但是□的肩頭上，除了幾條還在爬動的透明蟲子，毫無血色的肌膚上，血管從下至上，順著血流的方向，逐漸變黑。

仿佛奪取人生命的死神，在吞噬他最後的生機。

終於止不住決堤的淚水，花悅大聲哭道。

“蓮姐姐！你為什麽要救我！如果你……如果你死了……我怎麽辦？……”

她柔弱的雙肩抖動著。

紅蓮無力的從淺紅色的水中撈起沾著她血液的鵝卵石，輕放到她手中。

“悅兒……我不會有事的……你看，這個鵝卵石是不是比別的更漂亮？……”

花悅緊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，低下頭哽咽著說不出話。

疾風點了她幾處大穴，道。

“快些回教中醫治…紅蓮，到我背上來！…”

紅蓮話不成聲，花悅聽了半天才明白，紅蓮是在說，我要回我的寢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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